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：为了创业，我居然让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……　　如果有一天我在深圳被车撞了、昏迷了、要做手术，估计都没有人能及时赶来为我的手术签字……　　也许，我死在马路上都没有人会来关心我……　　我放弃了这么多来深圳创业，到底是为了什么呢?　　这几天，我躲在家里偷偷地哭，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，不知道自己是否该继续坚持创业。　　留白的力量源自于用户有限的注意力和记忆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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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在一次行业论坛上，张兰还以十分强硬的口吻和几名投资人说：我有钱，干吗要基金投资啊?我不用钱，为什么要上市?　　但2008年金融危机彻底改变了张兰的想法。“好的创业项目要能引领资本”，项目如果足够创新，能够引领资本，就会是资本追逐你，而不是去求资本。